于德华缺开口道,“我来说吧,资料我昨晚就看过了,又三更半夜找人问了一圈,基本上很清楚。除了一个林一南比较难对付,其他家都不够看。咱们先给他们砸破产,再慢慢和他们官司上计较。”
黄炳新笑着道,“原来是他家,我还真熟悉,据说这两年玩具行业被内地的挤压成亏损,生意不怎么好。”
沈道如道,“不算亏损,他们家的场地在九龙那么大块,溢价的厉害,这两年倒是不少人鼓动动把地卖了,转战地产得了,林一南倒是没同意。既然他这次撞到咱们手里来了,倒是没有必要那么客气。交通肇事逃逸,现在无非仗着口袋便利,找几个大律师可以使劲的胡搅蛮缠。但是要真破产,他们可就是案板上的肉,不但咱们要啃,别人也会啃。按照香港的法律,律师费也是由败诉方付,这个费用咱们是可以省的。”
他自以为说的幽默,可是没人附和。
于德华摇摇头道,“还是得从他业务上找篓子,或者郭小姐可以让高盛明天在报纸上给开达实业一份最低评级,只要有利空出现,咱们趁机做空,三天内拉成白菜价,趁机吸筹码,这个郭小姐在行,我就不献丑了。”
这样的套路他之前在刘大雄身上套取过经验,已经玩得溜熟。
李和道,“过几天我就要给闺女摆满月酒,没时间等什么利空,我要不惜本钱的砸。”
黄炳新担忧的道,“开达实业的大股东都是跟着林一南的老臣,倒是没有那么容易接触,而且市场上的部分流通股不具有投票权,想把林一南赶出开达的董事会,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这两年开达实业在走下坡路,这是有目共睹,早就有心生不满的,谁还能有心情继续陪着林一南玩?他们就不怕连养老钱偶读留不住?只要肯多出点溢价,大部分股东都会乐意卖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于德华这样图着畅快说完,又感觉不妥,看了一眼李和的神色,又补充道,“不是所有的老板都像李先生这么深明大义,英明神武的。”
郭冬云正色道,“如果我没记错,开达的税前溢利不足2500万,前年美国奇妙大世界破产,撇了不少账给开达,开达亏1个多亿,去年被迫出售在北角丹拿道物业大概4.5亿,老沈,如果我没记错,你当时也去和林一南谈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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