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永波道,“陈年黄酒,酒是陈的香,这里指的酒就是黄酒。
黄酒不好储藏,放不好就有股酸味,发馊,但是,真储藏好了,那味道绝对错不了。
不多说,中午咱爷俩一人一坛。”
何舟道,“没问题。”
黄酒度数不高,还不容易上头,他最多的时候喝过七八斤,跟喝水似得。
“那别等了,开始整吧。”桑永波从厨房一手端了花生米,一手端了花瓜,放到桌子上后,启开了黄酒,用着鼻子嗅了嗅道,“香,要是觉得好喝,过几天再找你广才叔要。”
何舟好奇的问,“广才叔从哪里来的那么多?”
桑永波道,“他收购了一家酒厂,翻地基盖厂房,结果底下一挖,居然是个地窖,其实年头才多远?三十年都没有,连厂里的老职工都不知道。
这改制来,改制去,倒了七八个老板,最后便宜了他。”
何舟道,“那也是运气。”
他给两个人的杯子分别斟满,里面粘稠的酒液还在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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