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兵站在楼梯入口怔怔的看着一群孩子在门口堆雪人。
付尧把羽绒袄批在他的肩膀上,叮嘱道,“舅,冷,速度穿着吧,不然感冒。”
付兵道,“十来年前有一天零下18度,那时候我贪玩,麻将桌上一晚上不肯下,从王府井回家,走路,冻得整个人要死不活,回到家,盖了两床被子还在发抖,哆嗦都说不出来话,你姥爷以为我冻傻了。脸都紫了。
现在好像没有更冷的温度了,我从里面读了一些杂志,零下十来度很难再见,不知道真假,好像全球气候变化什么的。”
付尧道,“我读过华人作家赵淑侠的英文著作《赛金花》,赛金花是冻死在天桥底下的。”
即使不通过著作,他也能感受到北国的冷,冷的痛彻心扉,完全没法和南洋的天气相比。
付兵道,“咱老付家就你一个文化人,你拽文我也不懂。”
付尧道,“对不起,舅舅。”
付兵笑了,恋爱的道,“我和你妈的事情,你别管,也别影响到你,那是大人的事情。”
“我知道。”付尧点点头。
“得,”付兵笑笑,“你是应付我,你肯定偏心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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