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思琪,记住了。”李览点点头。
高思琪看着李览意兴阑珊的样子,就问,“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做这一行?”
“怎么会呢?”李览摇摇头。
高思琪继续道,“别骗我了,我就觉得你看不起我。跟你实话实说,要不是逼的没办法,我也不会做这个。以前这里是淘金圣地,有很多金矿,天南地北的人都有,我们家就是从南方迁过来的,我是在这里读的高中。
只是后来,金矿慢慢枯竭,我爸爸生意不好做了,投资又出现失误,欠了好多外债,我呢,落毛的凤凰不如鸡罢了。
小地方找工作本来就不容易,何况我又没什么学历,也就勉强能做做这个工作。”
她突然诉衷肠,李览听得半信半疑,不过对于本地金矿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且并不陌生,因为这是他老舅出门在外吹牛的资本。
人家但凡要问他老舅是哪里人,他老舅说呼玛,但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呼玛在哪里,甚至连大兴安岭的位置都搞不清楚,他老舅在普及一番地理知识的同时,还要大说特说呼玛的金矿。
呼玛采金已有百十年的历史,自古就有“黑水镶嵌,黄金铺路”之称,最早的采金地点主要在今天的漠河,后来才慢慢扩展到呼玛。
他笑道,“是啊,没有一个是容易的,你怎么不往外地去看看,毕竟机会比家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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