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坤正站在酒店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和一个穿着黄马甲的环卫老头聊天,从地里的庄家聊到孩子,再从收入聊到开销,越聊越开心。
“你俩口子合一起,一个月挣5000,刨掉300块房费,500吃喝,还有手机花费,其它乱七八糟的200块,”李兆坤掰着手指头帮着对方算计道,“这一个月能落下4000千块,一年小五万块钱呢,不得了了。”
“哪里有哦,”老头子手拄着大扫把,左右瞅瞅,然后才道,“真有那么多,倒是中。
我们不是小户,人情多,一年得搭三四千块出去,还有这个过年,哪年我们都要一万多。
我俩儿子,大儿子俩孩子上学,负担重,我们一年也要给万把。
小儿子刚大学毕业,没成家呢,一个月三千多工资,又存不住钱,不中啊。”
“没结婚啊?那负担重了,”李兆坤抬高了声音,比划着道,“得十万!没十万,你这媳妇进不了门。”
“谁说不是呢。”让李兆坤这么一说,老头子更犯愁了。
“那我孙子,我孙女。”李兆坤看到了李览和李柯从车上下来,不再和老头攀谈,而是迎了过去,“你们不多玩一会?”
“不是担心你嘛。”李柯挽着他的胳膊撒娇,“怎么样?热不热?”
“还好吧。”
“明天带你继续出去玩?”世博会的场馆,她们才看一个,李柯继续道,“那么多场馆呢,我们一个个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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