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上午,突然说喘不过来气,一下子就瘫在地上了,我们就敢忙送到县医院了,”王军手上的烟刚烧完,又迫不及待的点了一根,“没抢救过来,中午就没了,这不就着慌拉回来了,然后给你们打电话。”
“你们怎么这么大意?被咬了,就该打个针!”李和本来是没有什么悲伤情绪的,但是一下子沉浸到这种氛围中,心里很不是滋味。
再怎么说,两家都有血脉上的联系。
“不是被咬的,”王军苦涩的道,“就是被爪子挠了一下,年底家里打狗,想剥点肉出来,被挠了下,我还问呢,要不要去医院打针,他当时说好,谁能想到居然没去。”
其实他自己都没放在心上,不就被抓破皮了吗?
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李和无力的拍拍他肩膀。
这场丧礼自然是由李兆坤来主持的,
办这些事情,没有比他更熟稔的人了。
老四和老五各自拖家带口,在第二天的早上先后到家。
要是以往,王玉兰肯定是杀鸡宰鸭,现在却是没功夫管她们,一家人都一头扎在王家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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