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李和没有拒绝,自觉地撩起了后背的衣服。
巴芙拉指甲很长,用力很小,指头在像舞蹈员般在不同范围做出不同的舞步,有时轻搔、有时急挑、手指不时慢慢的拉刮或抚揉。李和喜欢轻轻的这种,手臂啊背啊,跟羽毛划过身体一样舒爽。
手触及到了李和的腰身,不断地用手轻轻地来回打转。李和极为敏感,这一下一下袭来的酸痒,慢慢地由大腿一直扩散到小腹,令小腹周边部位也酸溜溜的,好不难受,两边盘骨更酥软得像快要溶化。
这种痒虽不致令他发笑,但那滋味却令他很予盾,这种痒既舒服又难受,想叫停但心又想继续。
李和看着她那似笑非笑的妩媚眼神,心防失受,要不是肩膀痛,他非给直接扑倒不可。
“算了吧。”李和承认无福消受。
莫斯科的太阳一连出来了好一个星期,春天来了。
外面的冰雪开始慢慢融化。
李和的伤口好的也差不多了,换了最后一次药后,他坚决的要求出院了,在这里呆着真的要发霉了。
再说,他心切的要去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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