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韩诏的一双眼珠子就猛地瞪圆了,如寒冬中无处藏身的鹌鹑,浑身抖动个不停,喉咙里更是嗬嗬有声,好似吞了一块骨头卡在喉咙里,嗬了好半晌也没说出个囫囵话。
那两个男弟子一见这阵仗,顿时浑身冰凉,暗道一声完了完了,看样子孔雀之死对韩长老的打击实在不小,强如神游境的他,此刻都有些承受不住。
“韩长老……”钟妙可弱弱地喊了一声。
韩诏这才如梦方醒,赶紧将那发黄的书页塞回信函内,愤愤地一跺脚,冲钟妙可训斥道:“这般天大的事情,为何不早点来禀报!”
两个男弟子心头一突,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被连累,又有些司情怜惜地望着钟妙可。
钟妙可委屈巴巴地道:“我也是早上起来才发现的,赶紧就来禀告了,这两位师兄不让我进去,所以我才喊了那么一声!”
“长老不关我们的事啊…………”那两个男弟子腿肚子一软,连忙跪下求饶。
韩诏理都没理他们,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钟妙可和那两人愕然。
还没来得及松上一口气,韩诏又去而复返,一双眼睛如鹰隼般扫了一眼钟妙可,沉声问道:“此事无外人知晓吧?”
钟妙可连忙摇头。
“做的不错,你跟我来!”韩诏抓着钟妙可的胳膊,再次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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