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她上一次进入办公室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如果她再不出去,说不定,会引起外面几人的疑心。

        虽然不知道那些短发nV人是否会注意到这一现象,但直觉告诉钮书瑞,叶离极有可能会察觉到端倪。

        这几天来,他几乎一直跟个敏锐过头的雷达一样——她什么时候会做什么,以及她做这些事情需要多长时间,他永远都b任何人,计算得还要清楚。甚至这‘任何人’,也包含了她。

        就跟人形闹钟一样,到点了就会有所反应。

        很多次钮书瑞走出办公室,总能看到叶离提早一步地站了起来,眼巴巴地望着她。

        一开始,钮书瑞以为叶离是始终如一地站在那儿,所以不管她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视野里,他都会是站着的状态。

        直到有一次钮书瑞提前结束了交接,走出去时,就发现叶离不但没和那些短发nV人扭打在一起,还是蹲在墙角的,脸面朝着地板,浑身Y气沉沉的,就像是某片一直被雷雨天笼罩的土地,永远都雾气蒙蒙,散发着不祥、危险,又莫名透露着可怜的气息。

        然后才因为听见她的动静,瞬间看过来,并一秒站起身来,渴望又迫切地看着她。

        钮书瑞才知道,原来叶离不是一直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等她再度出现的,而是计算好了一切,知道她大概什么时候会再次出现。

        提早还好,要是晚了,他总会极不安分的、有意无意制造出各种声音,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引来她的出现。

        就像是那还没断N就被迫的小狗一样,主人一旦不在身边了,就总会心急如焚。等一段时间还能忍耐,等得过长了,就会按耐不住内心的焦急,按耐不住内心的恐惧、害怕和慌张,生怕再也看不到人了,生怕会被抛弃。

        那这一次会不会跟之前一样,钮书瑞不敢赌,只因若是叶离真的嗅到不对,而强行要闯进来,势必会引起那些nV人的注意,而若是那些nV人也因为叶离的动荡,从而发现确实不对劲,然后同之前那样直接打开门,发现一切,发现盛上yAn的闯入,那就等同于,江闻也发现了,那她之前所有的忍气吞声都失去了意义,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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