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无法不怀疑,盛上yAn是故意的。于是她睁着一双肿胀酸痛的眼,再度看向男人,就见盛上yAn还是先前的表情和神态,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唯一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改变,就是眼底里随着时间的过去,越积越多的晦涩了。
钮书瑞心头一震,突然有些害怕盛上yAn会在长时间的等待中,丧失耐X,不再镇静,会重新回到之前那不受控的状态之中。
于是再三斟酌之后,还是决定顺从盛上yAn的意,让他做些什么,便尽量冷静的用那已然哭到一张口,便极其不稳的声音道:“你可以去帮我拿棉条吗?”
盛上yAn没说话,却是立刻就点了点头。钮书瑞便继续说:“在我的包里。”
盛上yAn站起身,就莫名熟门熟路极了地走到钮书瑞的包包旁边,一打开,就将那形状显眼的棉条拿了出来,回到钮书瑞身前。
钮书瑞习惯X道了句谢谢,便伸手要从盛上yAn手里接过,却不料,盛上yAn突然一个抬手,便让她抓了个空。
钮书瑞心里立时咯噔一声,便看见盛上yAn动作缓慢又带着无名的优雅地跪回了先前的位置,然后握着她的小PGU捏了捏,便突然笑起来,徐徐说道:“我帮你。”
钮书瑞连忙摇头,一边说着不用,一边要去抢,盛上yAn轻飘飘地躲过钮书瑞接二连三的跟随,到最后,反让钮书瑞本就剩余不多的力气,通通耗光了,疲软又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却仍旧是极力要从盛上yAn手中拿回棉条。
只因之前屡次的真实“教训”都太过惨痛,钮书瑞实在不敢想象,若是这棉条落入了几人中最猎奇、怪诞的盛上yAn手中,那一切究竟会有多么的不堪设想。
可盛上yAn却也明显像铁了心的,更像是早从一开始,就这么计划好了,就等着钮书瑞一步步掉进他刚挖下的陷阱里。那一旦目的达成,又怎么可能会放过钮书瑞?
完全不给一点希望的弄得钮书瑞急出眼泪,更是急得咬牙难受,而他还在那儿云淡风轻又理直气壮地说:“我帮你。”
钮书瑞根本不想让他帮,可又不敢说得太过直接,只能道:“你已经帮过我了——帮我从包里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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