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只得继续摇头,并尝试抬起自己发麻又像是已然失去的、宛若不是自己的手臂,试图把江闻掐在自己双颊上的手甩开,但却根本动不了一分一毫,反而还因为她企图的念头太过大、太过明显了,让江闻不需要动脑,都知道她想g什么,从而神情渐变得更加Y冷,更加让人想要逃跑。

        片刻,钮书瑞在几经努力,用遍了自己暂时能想到的各种方法,都动弹不得之后,终是放弃了,只得一直强撑着身T的困乏和心理上对江闻的恐惧,直视江闻的双眼,不吭声,不摇头,就那样和江闻互相望着对方,双双沉默。

        而后,江闻不知道是受不了这良久的无言,还是想到了有什么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竟主动松开了按着钮书瑞小脸的大手,没等钮书瑞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张嘴说些什么,就霍地站起了身,转身往卧室外去了。

        不多时,却是端着一些饭菜回来了,放在那摆了几个钮书瑞好久没碰过的益智玩具的桌上,然后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了钮书瑞一阵,似是在思考,要把钮书瑞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吃,还是破例让钮书瑞靠在床头上吃。

        钮书瑞便趁着江闻这还没动作的缝隙,赶忙将那在心中排练了数次的话语,虚弱而细小地说出口:“我没有要违约,我也不想他们碰我……一开始她们没赶上来,我今天身T也不舒服,所以才没防住……”

        说着,见江闻眼里又升起浓浓的不悦和烦躁,像是下一秒就要再度打断她的话语了,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可能,钮书瑞又拼了命的绞尽脑汁,急匆匆地说道:“这几天我一直有跟着她们练习,不是吗?我等会也会好好练的,不会再让——”

        钮书瑞话未说完,江闻便真的启唇截断了她的话口,怒意凛冽地道:“好、好、练?!痛成这样,你拿什么练?!又有什么资格继续练下去!”

        见终于触及到江闻再次开口并且不是一味的让她闭嘴了,钮书瑞却是心头一颤,不知道江闻这一言下之意到底是意味着她有希望说服他,还是意味着她说错话、更加碰壁了。

        只知道,江闻好不容易有所回应了,她自是不能就这样放弃掉,便继而说道:“可以。吃过药之后不痛了,我可以吃完药再练。”

        江闻咬了咬牙,似乎更为怒恶,可又不知道为什么,眼神随着她的话语扫了眼她的下T后,又蓦然闭上了嘴,不再开口,似是又有了要离开的意思。

        钮书瑞生怕江闻不再给她任何提及此事的机会,脑子还没来得及运转,嘴巴就已经再度张开,却哑口无言,搜刮不出任何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

        可江闻却像是已经听到了钮书瑞不存在的话语,亦或者说,是透过钮书瑞极其渴望,渴望到不惜一直找借口的姿态,看穿了她内心的所有想法,从而被气到猛地紧了紧瞳孔,咬牙切齿般字字清晰地道:“就这么想回去,就这么想回去被他们C,是吗?!”

        钮书瑞刚想点头,就听见后半句话,又迅速摇头,“不是……我要上班,我想上班……江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