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越打量,眉眼间那GU总是对什么都兴致缺缺、仿佛没睡醒似的无JiNg打采,还越发消退不见,简直是越打量,越有JiNg神,越打量,眉头挑动的幅度,越明显。
同时,钮书瑞也越心悸不止,浑身都忍不住泛起星星点点又震动明显的轻颤,这叫男人的眉毛挑得更高,忽地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笑得更大更纯粹了,笑容里什么都看不出来,却又像是什么都有,然后语气平常地说着那明知故问的话,道:“你还怕我?”
这话听着像是感到惊讶,又像是单纯的感到意外所以脱口问道,可细听之下,又会发现其还像是暗藏着其他含义的有着一层幽深又满意却又像是不太有所谓的陈述。
然而听到钮书瑞耳朵里,却只剩下满满的讥讽和嘲弄了。
她想不明白,她怎么会不怕他,又怎么可能不怕他?他是第一个把她伤成那样的人,也是第一个把她伤得那么深、那么重的人,更是第一个,从一开始到最后,都毫不掩饰他就是想伤害她,就是想把她折磨到遍T鳞伤、满身疮痍的人。
如果说别人的伤害,都是在愤怒中夹带着无法遏制的冲动所造成的,那么他,便是从头到脚,一点波澜都没有,一点气怒都没有,一点让人觉得他控制不住自己行为的负面情绪都没有的,就那样风平浪静的,毫无任何恶火的加持,就把她伤到浑身创痛了。
就仿佛,他伤她这件事本身,就不是出于什么不满的、畸形扭曲的,而是单纯的因为猎奇,因为好奇,因为想看,因为感兴趣,就把她伤成那样了。
就像是一般人看到美好事物都会下意识有所向往那般的简单而又单一的心理,只不过,其他人是对美丽事物的心生向往,而他,是对血淋淋的各种现象,感到热血沸腾。
因此,钮书瑞怎么能不怕他,又怎么可能不怕他。甚至,y要在目前对她动过手的四人里选出最害怕的一个人的话,钮书瑞毫不犹豫,就会选择盛上yAn。
他是第一个,让她那般直接又没有任何遮挡物以及修饰地直面他们内心的人。是第一个,撕开他们那表面温柔伪装的人。是第一个,让钮书瑞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这些男人的恶yu究竟有多么可怕、多么极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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