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等到钮书瑞终于调节得差不多了,呼着还带有哭声的气息,攥着纸巾在那正襟危坐的时候,江闻才再度开口,道:“过来。”

        钮书瑞眸子顿时左摇右闪,迟疑不决,江闻便自己探过身去,在钮书瑞反应不及的时候,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强制X让钮书瑞坐在他明显肿y的ji8上,冷声道:“我让你回去,不意味着你可以拒绝我。听懂了吗?钮书瑞。”

        钮书瑞仓皇点头,PGU一直小心地抬起,想要远离男人那火热的根部,江闻却强行按住她的背部,大手一直游到腰T交界处,固定住她烦人的小PGU,让钮书瑞始终两腿分开,半敞开腿心地坐在他的巨物之上,不清不楚地道:“什么时候好,我什么时候送你进去。”

        钮书瑞一听这话,眉眼间的情绪是更加糟糕了——她一直以为,江闻顶多送到门口,却没想到,江闻竟要只手遮天到这种地步,非但要与她父母私下有联系,还要直接闯入进来。

        钮书瑞不敢拒绝,也无法拒绝,本还宽敞的车内,忽然就变得十分b仄,尤其是男人的身躯,那么庞大,却非要把她拎过来,一起挤在这迫人的驾驶座上。

        头顶总是不敢伸直,总像是一伸直,就要撞到车顶了,可也不想弯曲,不想主动靠近江闻,便只能一直僵y着身子,半弯半直的,简直就是另一种程度上的不l不类——明明是坐着的,全身的肌r0U却没有一处是放松的,全全紧绷到了难忍cH0U搐的地步,开始微微地发颤和发抖。

        让钮书瑞内心更煎熬、更不适。

        因为男人的yjIng从始至终,都是y的。在她的腿间下,还时不时宛如有感应一般,会动会跳,还会震,就跟个有单独T征的活物一样,隔三差五便带给她后怕至极的g扰。

        扰乱她的思绪,也扰乱她的情绪。

        只因钮书瑞完全没听明白,江闻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送她进去’?这个‘好’,指的是什么?是他的X器,还是其他?又是怎么个‘好’法?是单纯消下去了就意味着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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