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不可能让她离开他身边的。容许她回去那破治疗所,已经是他最后的让步,钮书瑞别再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进一步的容忍。
还妄想要自己到外面去住?妄想离开了他,就可以躲过他随时随地的索取?妄想尽可能地切断和他的联系?
做梦!
他是不可能答应她的。
但钮书瑞这么一提,江闻倒是想起了一些被他早早忽略遗忘掉的事情。
于是他咬了咬牙,咽下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愤怒,x膛几个深深的起伏,忽然道:“想回去住?可以。”
钮书瑞蓦地就猛抬起了头,甚至大力到血Ye都来不及循环,被这霍然一动,给冲击得两眼嗡鸣似的发黑。钮书瑞努力地眨了眨眼睛,晃了晃头,不想错过江闻此时神情上的任何一个信息点。但事与愿违,她再怎么尽力,血Ye的流动终究不是她这么简单就可以靠外力促动的,眼前还是模糊,甚至大脑还像是因为她的着急,而摇得过度了,突然升起眩晕似的感觉。
最后还是江闻烦躁着一张脸,走上前来,两手固定着她的脑袋,不让她继续晃动,并且手法极富技巧X地r0u了r0u她头颈的几处地方,才让钮书瑞感觉好了些许。
而后就听见江闻继续道:“我会送你回家。但别忘了,钮书瑞,就算你回去了,也一样。你是我的nV伴,在我有需要的时候,我不管你在哪里,都必须立马出现在我面前,给我C——就算是在家,也一样。听明白了么?”
钮书瑞立即就觉得,头上轰鸣而下一道雷电,立即就觉得,江闻那替她按r0ux位的手,根本就不是在帮她舒缓,而是生怕她听得不够清楚,非要强迫她听得更加清晰的手段。
他这话语,就仿佛是在她耳边降下的,还是全方位的降下,把她囚在了只有他一声令下,才可以走出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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