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不料钮书瑞在这方面的反应,居然能够始终保持得这么快、这么活跃,一刹那,内心也不知是在懊悔自己当初气冲头顶的时候,为什么要“答应”钮书瑞离开,还是在怄气钮书瑞为什么不听他说的其它话,只永远对‘离开’相关的话题如此敏锐,只知道,他又反悔了——他不想让钮书瑞离开,不想让钮书瑞走,更不想给钮书瑞任何可以且可能离开的机会。
于是,江闻暗了暗瞳孔,道:“等你好了,再告诉你条件。”
钮书瑞眼里的光登时暗淡了,明显划过失落等等神绪,垂下眸子,有些想翻身、不愿面对事实似的别过了头。江闻便知道,钮书瑞刚才果然是以为养好伤是条件,果然是以为养好伤,她就可以离开了。
江闻暗自咬了咬后牙槽,没有说话。
过了好久,钮书瑞才终究小小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现实,可看着又像是理智突然回归了片刻,让她害怕江闻会在她的沉默中收回那话,才这般着急地点头“盖章”。
顿时,江闻的后牙槽,就咬得更紧了。
……
一连过去了两天,钮书瑞下身上的痂本就快好了,这两天一过,便是彻底脱落了。她原本以为,自己今天应该就可以找江闻要条件了,却不曾想,她从下午等到傍晚江闻通常按点回来的时间,都没等到江闻回来,反等来了那两个nV人跟她说:“书nV士,军长最近事情b较多,会晚点回来,让您饿了就先吃。”
钮书瑞有些愣住,她在江闻别墅待了那么长时间,就没见过江闻哪天会忙到晚归的。
霎那间,她就没缘由地冒出了丝丝怀疑……但扭头,钮书瑞又想起那天在江闻的办公室里,看到的那如山一般高的几摞文件,又不由得想,说不定,江闻是真的忙呢?
便决定再等一晚,等到明天下午江闻回来了,再问他。
结果,钮书瑞又怎么会想到,当她第二天依然没等到江闻准点回来,主动去问那两个nV人的时候,得到的回复竟然是——“军长昨天说的是‘最近’都会b较忙,所以可能还需要书nV士多等一阵。今天也是一样,军长交代过,您要是饿了,就先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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