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也不知是在想着什么的,若有所思地停了一阵,才转而说道:“不痛那我不看了,你也别怕了,嗯?”
钮书瑞分不清江闻这么说,到底是真放弃了这个念头,还是故意这么说,想趁她放松警惕的时候袭上来,便一动也不敢动,眼睛眨也不眨,仍盯着江闻看了许久,才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江闻的目光暗了一瞬,似是闪过什么庞杂、浓厚的情绪,又似是因为钮书瑞的迟疑和犹豫而涌出了强烈的不快,也似是还有着什么特别特别繁琐众多的思绪,多到如那天罗地网一般,仿佛将她的一生、将她的所有事情,都给看穿了。
但那晦涩,简直是一秒千里,钮书瑞根本看不清,也根本来不及看清或看懂,或者捕捉到丝毫飞速显现出来的情愫,江闻就已经将一切都收了回去,又变成了那难以窥探的冰山模样。
只是眼中依旧留有一些不同寻常的迹象,让她一眼看去,就能感受到他和平时的不同。只是到底哪里不同,又怎么都说不上来。
很明显,他绝对有所想法,不过是不跟她说罢了。
钮书瑞又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些惧怕起来,连同着血管,一下便传输到了她的四肢,可江闻还在面前,她不敢表现出来,否则定是又要引来江闻那藏着真实想法的“关心”了,只得屏气压抑,心里疯狂祈祷江闻可以快点离开快点走远,快点从她面前站起来,走回他的办公桌去。
好在,江闻只深深地看了她一阵,便m0着她的头,站了起来。
那动作,看起来像是只是想继续安慰安慰钮书瑞,尤其是在他马上又要回去工作之前,再给钮书瑞最后一记宽慰。
然而那沉重的大手,压在钮书瑞头顶上时,却是叫她心脏一僵,血Ye都似是不流通了,觉得江闻这哪里是什么让人安心的意思,分明……就是那最后一次的警告。
还仿佛不只是警告,还是在让她好自为之,意味深长地在让她管好自己的思绪,别计划那些不该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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