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娴也确实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的,可是直到她刚才亲眼看过江闻亲钮书瑞之后,突然就觉得,好似不一定是他们所想的那样的。

        只是还没等她想完,江永年就又回过头来,瞥了她一眼,那目光好似在说‘不然呢’,随即,过了几秒,又要生怕她没看懂,亦或者说是看懂了,也不放过他,非要他开口说话一样,忽然解释道:“难不成还有其他可能?”

        容婉娴本还想跟江永年分享分享自己新冒出来的念头的——她觉得,江闻还真有可能不是因为知道他们在身边,才做出那番举动来,明里暗里的告诉他们,别动钮书瑞。

        而是很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想亲钮书瑞了而已。

        甚至还有可能,江闻会不会其实从始至终,都没察觉到他们两个的存在,更没想过他们有可能已经接触了钮书瑞,也没想过他们之后要接触钮书瑞,就是纯粹的、单纯的想要和钮书瑞有些什么亲密接触。

        虽然容婉娴也不知道,江闻为什么会突然想那么做,更不知道江闻为什么会突然自那办公室里出来后,一看到钮书瑞,心情便莫名大好,但她联想到江闻都能把钮书瑞压在办公室里za了,外加他那么在意钮书瑞穿衣的这点,就直觉X的蓦然觉得,江闻有没有可能只是有感而“发”,然后又恰好无心cHa柳柳成荫了?

        容婉娴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但要问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所以才会在这个想法冒出头来的时候,下意识想跟江永年探讨一下。

        但看到江永年那自傲到天上去的、仿佛他永远都是对的样子,她又忽然不想说了。纵使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个突然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可就是有些无厘头的笃定,觉得,这事实十有,就是她所想的那样的。

        那这样的话,她就是胜过江永年两次了,还是连续的。

        这么一想,容婉娴不知有多么期待,这件事里江闻的想法迟早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江永年的表情会有多么的JiNg彩。

        容婉娴顺着想法,稍微想了一下江永年到时的表情,便又笑得乐呵乐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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