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的好心情顿时消散,心下立刻就知道钮书瑞这是误会了,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也以为他又想要C她了,才会引发这么大的应激反应,便直接锁住钮书瑞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环住nV人的腰,把她持续退后的身T拉进自己怀里,用下巴蹭了蹭钮书瑞的发顶,道:“我不做什么,就抱你回去。”
钮书瑞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还在频频甩头,眼泪大多都甩到了江闻新换上的军服上,下雨一般的打Sh一片。
有的,还甩到了江闻的脖子上,直接贴着他的肌肤,滑了下去,进到他的x膛里,带给他一抹像是被冰霜刺了一下的凉意。
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脸sEY晦一片,只压着钮书瑞的颅顶,大手在她瘦弱的背上一下一下地顺着。
忽然便有些质疑自己前面的猜测——钮书瑞这个样子,根本不像是真的被他调教成功后能有且该有的反应。她现在这样,更像是被恐吓过头了。惊吓所带来的反SX的动作,已经刻入了骨髓,不像是一时半会儿,便能因一场xa而消除的。
可这也说不通。如果真是这样,钮书瑞又为什么要在门口等他?她守候在会议室不远的地方,不就是为了在他结束会议的第一时间,就能够看到他,也能够让他看到么?
她若是真怕他怕到了这般程度,就不可能在会议室前等他。指定是早就躲得远远的了。甚至可能都不会往大院内部来,八成会往军院的大门去。
所以,她这是因为他前面暴怒时的反应太过极端了,又给她落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惧,才导致她此时变得如此戒惧?杯弓蛇影的,丝毫镇定都没有了,一点风声,都会立即想到最怕的那一面去。
要真是这样,那事情的发展,可就没他想象中那般顺利了。
纵使钮书瑞已经因为所带来的诱惑,会本能地会向他靠近了,但这种带着不安心的贴近,怎么也不可能达到他真正想要的效果——让钮书瑞全身心的把自己托付给他。
只要这草木皆兵的惊惧存在一天,钮书瑞就一天都不可能毫无戒备的留在他身边,他也就更不可能放下那为钮书瑞专门戴起的伪装,重新做回最原本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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