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知道,钮书瑞在这种前提下,又是怎么还有意志力一直不被驯服,且满心想逃的?简直是b那专门受过苦刑训练的军人,还要刚强。

        但他本来确实只是想借机试探一下钮书瑞刚才那番话,究竟是真是假,是不是别有目的而已,并没有刻意要吓钮书瑞的意思。

        江永年一直在心下默默计算着另外一个时间——他没算错的话,按照以往的惯例和效率来看,江闻的会应该是马上便要开完了。

        那钮书瑞在这个节骨眼被他吓唬成这样,真不知到时候她恢复不好,被江闻看出端倪来,会怎么样。

        别是他和容婉娴后续还没行动,就被江闻给找上头来了。

        不过也不是全无好处的。起码算是一劳永逸了,叫他直接看清了钮书瑞对江闻的惧怕到了哪种地步,更是直接看清了钮书瑞到底是真怕Si还是假怕Si。之后如果真没办法,必须得利用钮书瑞的话,也算是能够有些把柄在手上,供他们掌控局面。

        江永年相信,远处的容婉娴肯定也看得足够清楚,八成还在那点头满意着,觉得她可真是太聪明了。然后指不定他待会儿一过去汇合,就能听见容婉娴开始噼里啪啦的讲着她已经想好了的下一步安排。

        却根本是一点也不知他莫名就陷入了什么离奇的处境去,也绝对毫不关心他的处境,只在那想着自己的计划。

        于是江永年心思辗转,为了避免那后续的规划还没完全想好,钮书瑞这边就出了大岔子,便决定先委曲求全、以大局为主,说些什么来扭转钮书瑞的情况。

        但江永年该说不说,可是江闻的父亲,江闻不懂得什么叫作安慰,难不成,这江永年就懂了?要不怎么说他们是亲生父子呢?让他夸赞还好,江永年起码还是有管用且惯用的话语的,可要他去说那些纯属于情绪安抚的话来,他却是一点也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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