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一瞬,这想法就一并转化成了让钮书瑞感到安心的依据。就是要冷漠才好,就是要冷淡、冷傲,才能够叫她放心,叫她有足够的信心和底气去与江永年进行“谈判”。
甚至在钮书瑞心里,江永年单纯对她鄙夷、对她有敌意,都好过有其他难以预判和m0索的态度。只因江永年讨厌她的存在这点,就是她申请合作的最大本钱——江永年越不想让她继续待在江闻身边,那她成功的概率,也就越高。
于是钮书瑞谨慎地吐出一口气来,压抑住自己有些颤动的心情,又动了动紧握成拳的手指,才发现那掌心都早已Sh漉漉的,布满了紧张的汗水。
缓了几秒,钮书瑞便继续挂着那刚刚好的笑意,说道:“实在抱歉,我确实拿不出什么您能看上的东西跟您交换。但我可以肯定和保证的是,您若是能够帮助我离开江闻,我绝不会主动跟他再有任何联系。这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也是司令您希望的结果吧?”
江永年心里挑眉,面上却是不显。虽从钮书瑞开口那一刹那,他就感受到了她迫不及待的念头,但他属实没想到的是,钮书瑞居然已经急到了这个份上,才说不过几句话,便已然把她本次想要阐述的主题,全部摆上来了。
这样的直爽,若是放在军事交际上,江永年一定很受用,又亦或者说,连说话都没办法平铺直叙只讲重点的人,就不可能出现在他们江家大院里。
但眼下,这份单刀直入,发生在了此时此刻此事件中,则是让江永年觉得更加辣手了。
不过他可以笃定的是,钮书瑞在这方面想得未免是太过于理想和美好了,简直是b那容婉娴所想还要不如。
亏他前面还觉得容婉娴是不在一线之后,才变得那般天真的,现在看来,他还真是错怪了容婉娴——这分明就是她们nV人的通病,看待事物总Ai带着一份不切实际的梦幻泡泡。
这事若真那般好解决,江闻若真那么容易被说服以及勒令,他当初把军棍落于江闻背上的时候,江闻便早该有所松动,知道再这么做下去,便是明晃晃的在挑战军院规则以及他江永年的权威了。
可江闻又哪里不知道?江闻摆明了就是知道,还知道得非常清楚。甚至江永年都觉得,没有人会b江闻更清楚了——又有谁,能够b一个自幼就被当作江家大院下一任最高管理者来培养的人,更懂得这大院的条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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