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娴见状,便又猛地回过头去,而后立马就知道了江永年舒展眉目的原因,只见从那会议室里出来的人,仅是一个部门的人员罢了。显然,江闻并没有开完会,只是事态紧急,所以率先领完任务的率先离场。

        于是,她也松下气来,又想说些什么,就见那头Y差yAn错地上演了一场闹剧。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无一不是锁定着钮书瑞的各种反应,把那一系列的动向,都列入了后续的参考范围内。

        容婉娴越看,越发觉得钮书瑞足够的外柔内刚。虽看着柔柔弱弱的,但处理起事情来,并不会同外表所展现出来的温和一样拖泥带水,反倒是还心思细腻极了,不显山露水,却也不会没有判断力。如果能把钮书瑞给驯化了,那可真是如她所想的一般,再适合不过了。

        因而,在闹剧结束,见钮书瑞垂头似乎也有了要走的意思时,容婉娴目光一肃,半是心急半是最后的激将法,猛然道:“你去不去?你不去的话,我去了。”

        说着,她就迈开了步子,大步要朝钮书瑞的方向走去——

        不得不说,容婉娴好歹也是最熟悉江永年的人,最懂江永年最受不了哪一套。此话一出,江永年立马就拉住了她的手臂,不让她去找钮书瑞。

        容婉娴顺势停下,挑衅至极地看着江永年,眼里还是明晃晃的那GU意思——若是他再不去试探,她就亲自出马。

        而江永年也b谁都更了解容婉娴,深知这事要真换她去了,指定是不把事情闹到最大不可,到时候还要他去收场,简直是更麻烦了。

        于是上下思索几回,便最终还是无声地同意了先试探完钮书瑞再说的这个处理顺序。

        容婉娴一见江永年微微露出了那带有些许无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得逞了,顿时笑得得意极了,拍拍江永年的手臂道:“那就快去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不是?要是发现情况不对,还能立马掉头不是?”

        江永年扫了她那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一眼,不想理她,抬脚便朝钮书瑞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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