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鑫双手握拳,双臂猛地夹在身侧,自己对自己做了个加油打气的动作。兴许是还惦记着自己这是在军院里,才没开心到“耶”出声来,却是语速极快的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我没猜错!”

        钮书瑞目瞪口呆,觉得自己此时这心情才叫做真正的哭笑不得吧?真是被眼前这人给弄得一下尴尬一下忍俊不禁的,便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笑,才引回了陈鑫的注意力。但他倒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突兀,见钮书瑞笑了,还不需要她问,便主动解释道:“哦!您可能不知道,您今早来大院的消息已经传得人人皆知了。”

        钮书瑞模棱两可地偏了偏头,看向陈鑫。这事她也不算是完全不知道。后来根据早晨一路上旁人的目光,也多多少少能猜到些许,只是没亲耳听到这事实罢了,于是她继续等陈鑫往下说。

        只听陈鑫道:“当时很多人听完,都说,您肯定是来军院谈什么公事的,还是很重大的那种,所以才需要江军长亲自去接。”

        说到这,陈鑫忽然“哼哼”地笑了两声,举起一根手指左右摆了摆,道:“但是事实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我觉得肯定不是。我说您可能只是江军长放心不下,才一起带来这军院的。”

        “结果他们居然都笑我,说我是还没睡醒,还在发梦,江军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这根本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为逻辑。说您肯定就是来谈大事的。”

        “结果!哈哈哈哈哈!果然让我猜对了吧!我就知道,事情的背后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我赢了!等他们回来,我就让他们好好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推理之王——”

        陈鑫猜得到底对不对,钮书瑞不好说,毕竟江闻原本跟她说的……是让她来上班。确实,y要说的话,也能跟所谓的要务沾上一点儿关系。

        但陈鑫一定很有讲故事的天赋,小小一件事,居然也能被他说得如此绘声绘sE、抑扬顿挫,再配上那丰富的肢T动作,如果钮书瑞不是当事人,或许都要心无旁骛地沉浸下去了。

        只是,作为当事人,钮书瑞听完后,隐隐的就觉得有哪里不太对。b如陈鑫为什么这般笃定她一定不是来谈公事的,还说这事若真是那样的话,也就太简单了。他为什么觉得那样是简单,而不是跟其他人一样觉得那样才是正常的?为什么这么肯定事情的背后,一定另有原因?他是知道些什么?才觉得她和江闻的关系一定不一般,才会让江闻……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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