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钮书瑞是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江永年和江闻不是站在同一边的了。

        所以这一切,本就跟她一开始所担忧的……是一样的?

        钮书瑞难以想象,既然这所有其实都早在最初就被她给猜到了,最后又为什么会被她走成这样?

        霎那间,江闻那些让人m0不着头脑也猜不透的各种行为,都在这一刻,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所以……他是早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一切,却还要佯装不知,又在那背地里,看着她的所作所为,对吗?

        钮书瑞的脚步忽然往后趔趄了一下,就撞在了那身后路边的小石台上,身子骤然失去了重心,就要直直摔在那地上。情急之中,钮书瑞抓住了身边的长椅扶手,勉强稳住了自己,却浑身脱力极了,顺势坐到那长椅上,花了很长时间,才感觉大脑又重新活跃起来。

        现在,她没有办法知道自己又耽误了多少时间,但她不需要想也知道的是,摆在她面前的只有那两条截然不同的路子——

        一条是认命。回去,想尽办法取得江闻原谅……原谅,钮书瑞忽地笑了一下,笑容里满是对自己的嘲笑。

        另一条,便是逃。

        逃得越远越好,越快越好。

        否则,就当下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到男人的底线,就连钮书瑞自己,都无法想象到她现在回去,又会面临着怎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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