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永年只思量了顷刻,便不再深度考究下去。毕竟,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改变不了江闻早已沦陷进去的结果。
只是,状态有变,他自然也是要跟着调整策略,于是江永年说:“急什么?”
见江闻依然一副没什么耐心的样子,又继续说道:“我和你妈会帮你的。前提是,你不能再这样乱来。军院是军院,你是你,我想你应该很明白,从小就很明白这个道理——从你每天踏进军院的这一刻起,你要做的是什么。”
江永年的话语忽然一厉,像是瞬息又变回了那个拿着军棍鞭策教育他的高高在上的领导者,跟他江闻之间,再也不剩任何父子感情,唯有的,只是那冷冰冰的权势权威,以及摆在明面上的利益交换。
“别再让我看到你把外面的事情,带到军院里解决,也别再让我看到,你把私人感情,带到这军院来。别忘了,你说过——没有下次。”
江永年的话音刚刚道完,江闻便卡准了点儿似的嗤笑出来,那笑声以及颜面均充斥了嘲讽和可笑。就仿佛,没在江永年说话的时候直接打断,已经是他江闻最后的好心和礼让了,若换做是别人来跟他说这话,早就在张嘴谈条件的时候,被他打回去了。
只见江闻依旧坐在椅子上,笑够了,才开口道:“这不是你的提议吧。”
江永年没说话,眯起了眼,神情万分的凝重与严冷,忽然就想起之前在他出言威胁过江闻的时候,江闻那反应,让他联想到的迟早的反目成仇,此刻,居然这般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真是跟他所想的,别无二致。
江闻渐渐收敛了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地说:“我知道你一开始想的是什么,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你们如果真想帮,我没意见,但如果不是,那就别动她。”
江闻话里的两个‘她’,并没清晰的指明是谁——是同一个人,还是分别的两个人。
但江永年的神sE却像是秒懂一般,彻底塌了下来。江闻则完全没有给他什么思考的时间,往门的方向摆了摆头,便直言道:“说完了?说完了就去忙吧。你今天为这事应该没少花费时间吧?”
江闻幸灾乐祸似的g起嘴角,江永年的脸登时就绿了——他今天为了钮书瑞的事情,耽误了那么长时间,是因为谁?而这一切又是谁特意安排的?眼下这个始作俑者,竟然还敢这样大大咧咧的在他面前讥笑着嘲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