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的眼眸立时抬了起来,直直对上那一声不吭、不请自来、自如走进来的、上一秒才在钮书瑞的监控录像里出现过的男人——江永年。

        江闻突然就冷静了,也大致想明白了一切,一双还透着Y鸷戾气的眼睛不紧不慢地扫过那向他慢步走来的江永年之后,才动着手指,静音了那已经响起钮书瑞声音的录像。

        江永年慢慢站定在江闻办公桌对面,与江闻隔着大约一米的距离,仍旧背着手,对自己“来晚一步”的现象似乎并不意外,只坦然自若地说:“你已经知道了。”

        江闻没有着急回答,只眯了眯眼,眼眸里闪过一丝凌厉的狠意,片刻,才模棱两可地道:“差不多。”

        江永年看着江闻那仿佛要为了钮书瑞而与他反目成仇的模样,突然不知怎么的,就笑了一声,“我可没有诱导她。你也听见了,是她自己先开的口。”

        “是么?”江闻还是那m0不清的态度。他可不是钮书瑞,他可不是那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没脑子的人,自然能够在看到江永年出现于钮书瑞身边的同一时间,便串联起一切,也想明白一切。

        便自然也会知道,一切哪有江永年所说的那么轻松,哪里是单纯的不诱导,就与他江永年毫无g系的。

        更是能够瞬间明白,江永年当下为何出现在这里,以及他当时,为什么要出现在钮书瑞身边。甚至就连这背后,容婉娴扮演着什么样的角sE,起到了什么样的推波作用,江闻都在一秒间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但这样的发展,反而让江闻镇定了下来。

        毕竟这一切,是他在产生了要带钮书瑞来军院这个念头的同一刻,便已经想到过的。倒不如说,江永年和容婉娴会为此出动,都跟他早先所预判的一模一样。

        这让江闻理智了许多,起码一切都还是在他的掌控之间的,起码这都是他一开始计划时,所安排的那样,也起码,钮书瑞应该是没有真的和其他他不知道的男人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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