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他刚要走过去把钮书瑞抱起,钮书瑞就跟在心里演练了很多回儿似的,赶忙躲开了。然后自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江闻登时就知道为什么了。

        他的脸上一下闪过Y沉,觉得不悦,觉得钮书瑞怎么可以躲避他的怀抱?但一下,又闪过些许不可否认的喜sE——钮书瑞能站了,不就意味着她下面已经好了?那不也同时意味着……

        但无论怎么说,这都不是钮书瑞可以拒绝他的理由。

        尤其是钮书瑞怎敢一有所好转,就胆大包天到敢拒绝他?

        真是一天也不消停!

        一旦好起来了,带给他的就是没完没了的火气!随便一个举动,都似是能把他给气出病来。

        因此,江闻又怎么可能这般放纵她?这不过才刚刚好起来,就又嚣张成这副蛮横无理的模样,简直是不可理喻。

        那他若是不及时掐断这不该有的苗头,指不定钮书瑞还要跋扈到什么程度去!

        于是江闻二话不说,就抓住钮书瑞的手腕,把人拉向自己,双手穿过nV人的腋下,就把人一如往日地抱了起来,落坐在自己手臂上。

        这下,江闻面上的沉sE,是消失得大差不差了,浑身的气场,也都看着舒服多了。

        仿佛钮书瑞真是那能镇定人心的法宝,只要能够把这样的法器给抱在怀里,一切便都万事大吉,就能够易如反掌地把男人那总是无故升起的烈火给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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