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来人不管怎么说,也是在那江家大院里磨砺过的人,短短半秒,便回过神来,手一伸,就稳稳接住了那歪着往下的文档。

        却不知为何,接住后此人并没有继续动弹,而是以一个怪异的姿势,保持着悬崖勒马的一幕。

        江闻像是没看见这滑稽的姿态,又像是懒得去看,眼神只直gg盯着面前的墙壁。

        然后忽地站起身,理了理衣领,也不知是在想着什么,那动作,竟带着几分摩拳擦掌、活动筋骨的意味。像是下一秒,便要出手了,便要有大事发生。

        看得办公桌对面的那男人,更是止不住咽了咽口水,以为是自己惹得江闻不快了,正思考着如何解释、挽回一下,就见江闻拎起军服外套,看也不看他,目不斜视地就走了出去。

        被徒然留在原地的男人愣了须臾,又很快松出口气来,也不知是感慨江闻终于走了,还是迟来的庆幸自己没把文件摔在地上,真正引起江闻带冰刀一样的眼神。

        江闻走下大楼,他并没有把外套穿在身上,现在的天气已经算是很热了,有时若不是为了一些必要的仪式,他并不会穿外套。

        眼下下班走人,自是更没必要穿上,只一手cHa在兜里,一手轻松地就握住了那b常人还要厚重上好几倍的军装,就那么大步跨下最后一阶楼梯,拐角往车的方向走去。

        路上,迎面走来两个似乎也准备下班,正在交谈着什么、还谈得不亦乐乎的、一看就b江闻大上不少的男人。

        两人见了江闻,均停下敬礼,与他打着招呼,江闻只淡淡点头,没什么波澜,便径直越过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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