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看着自己瘀血化到一半、又不动了的膝盖,指尖动了动,像是想去碰它,想通过这样触碰,去催促它快点好起来。
但隐忍了一下,又克制住了。
她的眼神有些悠远深长,还带着些许惆怅。但也不知,究竟是在惆怅那身T许久未好,还是在惆怅那江闻又变得诡异无常起来,而自己,还是没有任何一点逃命、保命的基础本事。
江闻一回来,看见的就是钮书瑞那心事重重的背影,一眼望去,简直是让人觉得满目都是忧愁,即便没站在她的正面、看到她的表情,也能感受到她内心不知为何而来的忧郁。
但男人只以为钮书瑞是这些天太无聊、等不及了,想多听他、看他描述一些过去的有趣事情。
其实江闻这几天,和钮书瑞说话少了,倒也不完全是因为那天突发的不愉快。
主要还是因为江闻找不到可以与钮书瑞“相谈甚欢”的话题了。
毕竟,钮书瑞是那般的挑剔。既不想也不能听军事工作,还对他日常处理的一些细枝末节不感兴趣,只对那些与他相关,但又新奇的、常人无法得知的事情有倾听。
而江闻那次回到从小生活的宅子,就发现了,他童年,除了那几本容婉娴一时兴起而拍下的相册,根本就没有什么趣事。
可以说是唯独的两件,一个爬树,一个相片,全让钮书瑞知道了。
所以,他本身看那相册只有那么点,就在心里计划好,不让钮书瑞一次X看完,一天,可能就看那么一点点,等到他想清楚后续要怎么继续执行计划了,再让钮书瑞把相册翻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