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慢吞吞地道:“你猜,今天谁来找我了?”

        江永年可不b江闻有耐心,更是没那点子功夫听容婉娴玩这些没意思的、浪费时间的小伎俩,他要忙的可多了,由不得陪容婉娴一起犯病,便毫不留情面地道:“没事就挂。”

        话语间,真是一点多年夫妻的感觉都没有,简直是b那普普通通的上下级关系,还不如。

        结果过了两秒,江永年似乎还要嫌自己刚说得不够刀子一般,继而补充道:“无聊就去找事情做。还是说我给你的文件,你都看完了?那总结呢,汇报呢?”

        容婉娴冷哼一声,心里更加笃定,江闻可真是一个好儿子,绝对大大地融汇了她和江永年身上的所有优点,才不至于像江永年这样,一点意思都没有,连句话都不会好好接,满嘴只知道工作工作工作。

        要不是当年年轻那一辈里没江闻这类型的,她还真看不上江永年。

        看看,这日子被江永年过得多没劲啊,简直是无聊Si她了。

        可随即,她也收起那没规没矩、不三不四的模样,恢复成平时的状态,不再一句话拆成五六句话来讲,而是三言两语的,就把从江闻出现到离开的所有事宜,都讲清楚了。

        她说完后,那头竟是诡异地没了声儿,气息倒不再像是之前那么赶人似的,还一连的,沉默了许久。

        容婉娴就知道,江永年肯定跟她一样,觉得这事蹊跷得很,便也跟着不吱声,像是要跟江永年bb谁沉默得更久似的。

        叫着宽敞的房间眨眼间,便陷入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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