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便是在这个时候,勉强回归了一些些思绪的。她快速瞥了一眼注意力全在自己下T的江闻,而后重新垂头,凝着那黑sE沙发的皮质,竭力地想着迂回的办法。

        她不想、更不愿意接受这样看似变好了,本质还是无法逃离男人掌控的结果。

        就算男人们往往C过她之后,都更加冷静一些,对她也稍微“好”上了一些,那又怎样?

        那就能改变他们实际上,就是在恶意侵犯她的事实吗?

        她不该沦为那样扇一巴掌给一颗糖,就能够满足的人。错的分明就不是她,她又为什么要认命?

        钮书瑞不想认命,尤其是在江闻愈发恐怖之后,更不想也更不敢认命了。

        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在日渐的打压下,再也提不起劲来。

        可身T又无法挽回的已经在日复一日的糟蹋下,变得更加难以振作起来,光是江闻随便一个眼神,一个要发怒的征兆,她都会无能为力地全盘照做。

        事情结束后,JiNg神回复正常状态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只因那身T的惧意,已经高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条件反S已经胜过了理智的存在。

        要真的重新获得C控自己身T的能力,对于钮书瑞来说,不再是一件简单的、凡是个人都能随时做到的事情。

        像是被剥夺了这样与生俱来的本能,才会让她半趴在沙发上,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对自己有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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