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明显像是帝王说有就有、说没就没的耐心,根本撑不过几时,只要她再拖沓一点,分分钟便可能撂下话来,让她陷入莫大的Si地。

        又或者说,是因为他就喜欢这样,就是要靠着威严,看她无能抵抗的样子,就是刻意要她自己当着这让人不敢有多余想法的办公室,做那肮脏sE情的事情,露出那不该在这里敞露的X器官。

        就是故意要让她在这种场合、这种场地里,认清自己的身份。

        认清自己永远都只能留在他身边,供他随意把玩的事实。

        他哪里是要带她出去上班啊?分明是打着那‘上班’的旗号,给她最后也是最重的一击。

        要从里到外的,击溃她所有离开的心思。

        钮书瑞的眼泪像是流到了极致,这才过去了多久,眼眶便已经疼得她彻心彻骨了。

        像是睁都睁不开了,光是保持着眼皮张开的动作,已经让她觉得万分煎熬了,更是不想也不愿去看自己是如何“自主”脱下那K子的。

        可那本灌满了视线的泪水,在她弯腰那一瞬,就是偏偏无法不受重力的影响,要声如洪钟地从她眼里落到地上,非要叫她看清自己是怎么动作的。

        仿若不只是滴下了眼泪那么简单,还是在频频宣誓、昭告着她——她又一次,又要再一次,向江闻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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