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都像是Si了许多次一样,只半Si不活地运转着,也想不到眼下到底该说些什么来挽救局面。

        只因她根本不知道江闻为什么又大发雷霆了,根本不知道,那军院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江闻在听完之后,会像是一切都是她所造成的一般,把火气全部撒在她身上。

        她不知道原因,便不可能想得到任何补救的方法,只得跟个莫名被定了大罪的人一样,诚惶诚恐地看着面前这个说她有罪,她便必须有罪的独裁的男人。

        江闻yu裂的眼眶在看到钮书瑞摇头那刻,眯了眯,瞳孔也被压得缩了起来,却Y差yAn错的变得极细。

        一种被冷血巨蛇盯上的毛骨悚然,立即席卷了钮书瑞。

        让她哭得更加厉害了,没了心神,丢魂失魄地就抓上了男人的铁臂,口中急不择言,说出来的字明明一个接一个,却像是全部粘在了一起,听都听不清在说着些什么,更是让人闻声了都无法判断,钮书瑞自己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便带着浓烈的哭腔哀求出声,几乎是脑子里咕噜咕噜地还能有些什么字眼儿,便抓着什么字眼地道:“我不是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最后那四个字一出,江闻的心智立刻像是隆然回归,突然反应过来——今天要带钮书瑞出门的决定,他并没有提前告知钮书瑞,就钮书瑞那愚昧转不过弯的脑袋,在一点线索都没有的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猜到他今天要带她来江家大院。

        否则,她今早被叫醒时,就不会是那副又撒娇又闹腾的、竭尽所能也不愿起床的模样了。

        所以,今天的事情主观上不应该跟钮书瑞有关。

        即便她起来之后,想给那个老鼠一样贴着Y影东逃西窜的贱男人通风报信,也不见得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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