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实的四肢将钮书瑞牢牢包裹,像是怕她又跑了一般,在钮书瑞含着害怕的啜泣声下,一句一句地说着:“不怕,不怕,我不弄你,不弄你了,别怕了。”

        男人的话语声声低下,又粗又沉,被情念腐蚀过的嗓音,再也听不出原本稳重而富有魅力的面貌,只剩下那如野兽嘶吼过,还带着嗜血意味的浓厚气息。

        用这种声音说出来的话,可以说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也不知他在这个时刻开口,到底是真的想好好安抚安抚钮书瑞,还是在变相地提醒自己。

        总之,他就这样重复了好久,直到钮书瑞那本能的颤栗停下后,才慢慢闭口。

        而后也分不清他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鼻息总是粗重的卷过钮书瑞的发丝,带给她无法忽视的不安全感。

        江闻仍箍得她很紧,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她疼痛的双腿被他压制在有力健硕的大腿之下,似乎更痛了。

        钮书瑞尝试动了动,却跟被火烧塌的天花板倒在她身上一样,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完全cH0U不出一分一毫,根本就是在白费力气。

        她咬着唇,x1了几口气,片刻,又换了个方式,把手臂抵在男人腰腹上,同双腿一并用力。

        然而好半天过去了,她依旧没有成功。

        期间,江闻全程维持同一个姿势,跟真的睡Si过去一样。他的头颅就一如既往睡在她头顶上方,钮书瑞也不敢抬头查看,怕又撞见他那不知何时睁开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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