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会一声不吭的钮书瑞，不知在想着什么，忽然问：“几点醒的？”
钮书瑞愣了一下，显然是以为这是自己还没回过神来、听岔了，眼神不明地扫了江闻一眼。
但犹豫片刻，却也没有要往深了探究江闻到底说了什么的意思，只继续裹紧自己，垂着眼，不说话。
江闻倒是一副不厌其烦的模样，又问了一遍。
这回，钮书瑞算是确认自己刚才没有听错了。可她想不明白，江闻为什么要这么问，目光不禁在他脸上多停留了几分。
江闻没什么表情，任钮书瑞看。
片刻，钮书瑞看不出什么，收回视线，思索着要不要回答，江闻就g着她耳边的头发，第三次问她，什么时候醒的。
这次，钮书瑞回得很快，“八点。”也多亏了刚才思考的间隙，她才有机会去回忆自己是几点醒的。
江闻似乎很满意钮书瑞肯开口回答，点了点头，又问：“吃早餐没？”
“吃了。”
“吃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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