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的眼神黝黯几分,好在他没按得太深,每晚泄yu后,也有及时地给它们覆上药膏,没让这些手印太过惹眼,被钮书瑞觉察到不对。

        再看钮书瑞的外Y,好得很是显着,几乎快恢复成原来的大小了,Y蒂尖角上的伤口彻底结成了一个y痂,江闻每次擦药,都要异常小心——

        他指上的茧子极粗、极y,若是不加倍收敛力道,一个不注意,就很可能直接把Y蒂上的痂给刮开。

        以至于近两天擦拭Y蒂,他都只敢沾上药膏,在Y蒂上跳跃般点涂。

        没想到,这个方法竟意外的好使,不会过多触碰到小三角上敏感的神经,减少了快感的滋生,钮书瑞也不用忍得那么辛苦了。

        而yda0内虽然还是无法窥见,但每次伸手进去,江闻都能隐约感觉到,那撕伤似乎b上次擦药又好了一些。

        再过个几天,钮书瑞这些外伤应该就基本恢复了。

        这本该是一件好事,江闻该感到开心才是,可他望着钮书瑞ch11u0的身T,竟莫名不想给钮书瑞穿上睡裙,不想那么快结束这日渐轻松的上药。

        江闻说不清自己这是什么心态,因为他没经历过,也没听闻过,却大致感觉得到,他似乎并不想让钮书瑞这么快好。

        不是想让钮书瑞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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