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不了。”江闻一秒拒绝。

        钮书瑞坚持道:“我可以。”

        江闻似是气笑了,g着一抹不如不笑的弧度,道:“你是能站起来,还是手能举起来?腿分得开么?PGU动得了么?”

        “这几点你能做到哪个?又能做得了几个?就算能做到,又能坚持几秒?”

        “你连衣服都脱不了,还想怎么洗澡?又怎么穿上?你是要继续感冒发烧,一直好不了是么?”

        江闻简直是把钮书瑞贬得“一文不值”,毕竟钮书瑞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完全不能自理的、需要别人JiNg心呵护的人。

        而他没有任由她自生自灭,还愿意这般照顾她,已经很不错了,她却总是要拒绝这个拒绝那个,除了‘不要’,还会说什么?

        明明就什么都做不到,一张小嘴倒是y得不行。

        江闻有时候真是要被她气到爆炸,觉得钮书瑞不见棺材不掉泪得过分了。

        甚至冒出不想管她了的想法,想让她自己去胡闹、折腾,他就在原地等着她给自己撞个头破血流,然后知错地主动回来,求他给她收拾烂摊子。

        但钮书瑞现在的身T由不得他这般置之不理,便也不想管钮书瑞情不情愿了,反正她也回答不出个一二三来,拉着她的手就要把人抱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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