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粗厚的茧子y得要Si,每走过一个地方,都刮得钮书瑞生疼。

        涂药时得亏他手上积了好几层的药膏,不会完全碰到软r0U上,才没那么疼。

        可现在那药膏已经均匀分布在yda0的各个地方了,他的手几乎是直接与xr0U接触,轻轻碰一下,钮书瑞都受不住,他居然还要按着R0Ub1打磨。

        钮书瑞登时冒出想要踢走他的想法,直喊道:“江闻!”

        江闻知道钮书瑞要说什么,却不停下动作,只cH0U空道:“我要确认。”

        他的脸sE郑重而严肃,就连眼神都凝了起来,专心致志地盯着那被扩Y器撑开的小洞,只随着粗实手指的移动而移动,费尽心思地窥探那小而窄的甬道。

        竟真像他所说的那般,他只是在核实伤口是否都被涂上了,并不是存心要弄疼钮书瑞。

        可他涂的时候明明就已经很细致了,伤口也不是遍布整个yda0,本质上只要涂好那一个地方就行了,又有什么好确认的?

        还是这样用手一寸一寸地m0过她的yda0。

        此时的yda0脆弱无b,不论江闻再怎么想要放轻力度,钮书瑞都可以感受得一清二楚,甚至还可以完美地陈述出江闻此刻m0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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