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先前不得其所的烦闷,凶狠到要是钮书瑞敢点头,就要直接越过军鞭的惩罚,亲自动手来把她教育到不敢吭声。
掐着钮书瑞下巴的手,也是重到不能再重了,甚至在那原本就黑sE、红sE、紫sE无限杂陈的手掌印上,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上面纵横交错,好生惨痛。
疼得钮书瑞立马便淌下了眼泪,在江闻粗厉的话语下,呜呜咽咽地又哭了起来,小嘴一开一合的,胡乱“说”了好多话。
江闻的眉眼,却没有在这些解释下,变回好看帅气的模样,反而是越看,越Y翳,越看,越凶nVe。
可以说是钮书瑞一停下,他就忍无可忍地发作起来,吼骂道:“做梦!别让我再提醒你一遍,我刚才都跟你说些什么。”
“你的人,只能留在这,你的b,也只能被我cHa。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也没有拒绝我的资格。”
“我看你是又睡糊涂了,还想T验一遍刚才的痛苦,是吗?”
钮书瑞连忙0U噎噎地摇头,甚至就连那沉得有千百斤重的眼皮,都被她强行睁开了一点。
就从那么一点缝隙里,看见江闻脸sE极差,半跪在她身上的身躯一眼看不到尽头,竟是那样的威猛雄壮。
然而江闻的心情可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好的,他冷哼一声,微微m0着钮书瑞脸上还发烫发热的巴掌印,一路顺着那印记,m0到钮书瑞莹润的耳廓,状似不经意地捏了捏那又小又nEnG的耳垂,意有所指道:“那就告诉我,你确定你都听明白了?”
钮书瑞赶紧点头,江闻却完全没有被讨好到,只觉得钮书瑞又是这副说一套做一套的模样,便压下身子,加重语气强调道:“没有人,能碰你下面,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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