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种情景出现,江闻都不禁觉得,幸好今早他还是在对钮书瑞的怒火以及所谓大局中,选择了后者。
虽说当时换完床垫,他就后悔了一瞬——担心钮书瑞会意识到,他换床垫的举动,一定会看到那藏在枕头底下的药片。
但换都换了,看躺在上面的钮书瑞眉头不自觉地放松,也没再选择以防打草惊蛇地换回去。
最终也幸好,可能是因为钮书瑞被药物侵蚀到头脑更迟钝了,什么也没意识到,才让这一行为,变成了两全其美、未雨绸缪的一举。
要不是这样,以钮书瑞那细胳膊细腿的,眼下这么小段距离,都能频繁摔倒那么多次,身上的骨骼,指不定都会在药物的损害,以及外界的碰撞下,变得更为糟糕。
江闻强忍着燥意,看钮书瑞b半大的婴儿还不熟练的爬行姿势,终于,是磨磨蹭蹭的,也算是挪到了他的身前。
几乎是钮书瑞落定的同一刻,还没敢抬起眼直视江闻,江闻就已经伸出那蓄势待发的铁臂,以雷霆之势,把人SiSi地按在了x前。
钮书瑞吃痛着惊呼,又要挣扎起来,胆战得又逃又叫,江闻便双臂发力,一把将人从床上拎了起来。
一手托过她的,禁锢住大腿的动作,一手环绕钮书瑞的腰背,同时压住她两条手臂。
不过两三秒,就易同反掌地把人完全捆绑在了自己怀里。
高傲的头颅低垂下去,一改刚才的强势王法、绝不与“罪犯”有任何一点私情的模样,轻蹭在钮书瑞Sh漉的头顶,感受着身前nV人的惊恐,眉眼似是有些泄气,又有些终于结束的卸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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