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点缓和的时间都不给钮书瑞,钮书瑞刚刚寂静一些,他就马不停蹄地开口:“怕痛?”

        语气沉着、冷厉,还带着不知名的意味深长,似乎不只是字面上询问钮书瑞是否怕痛那么简单,还别有深意。

        然而钮书瑞那麻木不仁、失去基本处理能力的大脑,又怎么可能反应得过来。

        她几乎是在江闻开口的第一秒,就因为江闻独特声线的刺激,更用力地抱住自己的头部,玩命地弓下身子,似乎非要把那脑袋缩到肚子上,才能够认定自己是足够安全的。

        僵滞的头脑也不知是动了还是没动,反正钮书瑞就这样缩了几分钟,终于才明白过来,除非是那脊椎骨断了,不然以她这样没训练过的柔韧X,脸部实在是难以真的埋到肚子里藏起来。

        便突然开始快速点头,像是在回应江闻的话语,希望能够得到饶恕。

        怎料点头的下一刻,江闻铺天盖地的谩骂就接踵而来,“怕你还敢吃!?谁允许你吃这个药了?连军鞭都承受不了,还敢随便碰放在那里的药?你知道吃下去有什么后果吗?!”

        说到这个,江闻似乎就又来气了,恨不能将自己早上重新看过的副作用一览通通拍到钮书瑞面前,让她好好看看那几大页纸上都写了多少无法挽回的结果。

        顺便好好T验一下,他一夜未睡,又紧接着看到这个的感受,简直是气到头顶冒烟、全身都要烧焦了。

        若不是为了先给钮书瑞安排好过度吃食药物的后续事项,他也不至于连早上的工作,都没能在计划的时间内处理完毕。

        更不至于因为着急回来抓她正行,忘记那摆好在一边的报告。定是已经拿回来,亲自拍到钮书瑞身前,让她一条一条给他大声朗读出来了。并给他背到骨子深处去,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乱碰不该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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