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告诉着她,他和她,是不一样的。身份、地位、权势、背景,全部不一样。
他之前对她好上那么一点,不过是像他所说的,他愿意、他容许,所以他对她好。
可也像他说的,只要他想,他随时都会收回这仿若疼惜的、独有一份的特权。
就像现在这样。即便她刚才作呕得快要出血了,江闻也不会有半点松动和退步。更不会还像之前那样,抱她、“哄”她、贴近她。
除非她低头,认命,从此以后不再有二心,江闻才有可能还像之前那样,收起一身的杀戮,做一个真真正正的给人可靠和依偎的军官。
但那也意味着,她自此丧失自己的全部权利,变成一个没了人权的、只是江闻可有可无、随时都可以抛弃的附属品。
在他江闻开口放人之前,她都不再有半缕逃离的可能。
钮书瑞又怎么能认下?认下自己已经走投无路,认下自己只能如此,认下自己的计划,还没彻底开始,就已经凋零。
可理智也在源源不断地告诉她,她不得不低头了。
只因她刚才,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试了一遍,无一不是在开口之前,就被江闻扼杀在摇篮里。
即便身下的软床垫提醒着她——昨晚江闻恼怒得要Si,但依旧在她提及床y的时候,用最快的速度换成了这让她睡得舒心的软床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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