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骇然抬头,曾经的痛苦历历在目,随着江闻的话语逐一将她烬灭,她想都没想就大声“说”:不要——
却没发出任何一点儿声音。
她那嗓子本就因为恐惧收缩到了一定程度,更何况她不久前才那般激烈的哭过,加上绝望的窒息与强烈的反胃,几乎是遍布疮痍。
本就不好发声,需要钮书瑞极慢极慢的,才能道出一点子气音来。再不济,也得是平平稳稳地去开那口,也能看情况,而时不时道出几个字音。
她这样突然的开口,自然是没办法让那声带放松下来,便也道不出真切落地的话语了。
但这两个字,江闻从钮书瑞身上听过太多次,更是看过太多次,不需要动脑,眼睛扫过那刻,就知道钮书瑞说的是什么了。
当下,那是更加窝火,只觉得钮书瑞就算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也未免太过过火了!
他“好声好气”地跟她说,她那嘴是闭得跟gUi壳一样y。
他一要动手,她不但敢说话了,就连眼睛,都敢正儿八经、袒露所以地直视他了。
便咬着牙关,愤恨道:“不要?你除了不要,还会说什么!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刚才跟你说的话,你都听明白没有!”
“开不了口,就给我点头!除此之外,我不听其他回答。”
钮书瑞攥着床单,攥得那本就发白的指节都不似活人了,却还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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