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本不该写有其余信息,只有深褐sE的痂,都像是从内部开始瓦解、崩坏,竟隐隐约约,浮现出几丝不该出现在这的暗红。
细看之下,便忍不住让人怀疑,那内里,是否已经在钮书瑞不管不顾的动作下,滋生出滚滚流淌的鲜血?就等着这痂脱落的那一刻,从里面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破坏得仿佛都不需要男人动手,光靠钮书瑞那小不点儿似的力气,随便一碰,就能把它给弄掉下来。
显然是不再拥有任何保护力和支撑力,不再拥有任何痂该有的功能。
这么多天的努力,都白费了,浪费了,就因为钮书瑞非要可笑的进行那所谓的站立行走。
她知不知道,若是他不愿意,他分分钟可以扯断她的双腿,让她一辈子都只能靠轮椅生活,一辈子都只能靠着他而活。
只要他有这个意思,只要他下达命令不许让钮书瑞拥有自理能力,没有任何一个医师敢给她治疗、动手术。
只要他想。
而他没那么做,就证明他没有要剥夺钮书瑞直立行走的能力。
不过在等她顺其自然的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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