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转身走出卫生间,轻轻带上房门,却没真正合上,而是醒目地半掩着。

        透过那大剌剌的门缝,钮书瑞可以清晰地看到江闻站在门板的另一端,背对她,面朝另一边。

        然而那巍然的身躯,是一点儿也忽略不去,就算门是半掩着的,也抢眼夺目。

        甚至还因为门正好挡去了其他景象,把他衬托成从内向外,唯一可见的身影,占据了整个门缝。

        钮书瑞顿口无言,却也只能这样解决掉生理问题。

        那排泄的水声刚刚消失,钮书瑞还没来得及转手去按冲水,江闻便推门而入,徒留钮书瑞僵在一半的动作,抱起她,一边按了按钮,一边伸手,就将她的内K撩了上去。

        这下,钮书瑞是彻底不尴不尬,无地自容。一直忍到江闻把她放回床上,便妄图能一下子,就躲得远远的。

        谁知她刚挪两下,那下T就泛起刺痛。

        这感觉钮书瑞并不陌生——

        这几天每每复健后,那y都会因为走路而产生的摩擦,在Y蒂头日渐生y的痂上来回刮过。等到止痛的药效下去,便会喋喋不休地告诉着她,她的下T疼得要命。

        只是她往往都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轮椅上,不继续动弹,就不会加重,自然也就被躯T其他感知给覆盖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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