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低而沉重地强调道:“没事……真的…不痛。”
钮书瑞没有说话,一双眼红到了极致,水光闪烁,却没有再哭,似是有别的情绪已经战胜了想要哭泣的念头,也没有再挣扎。
江闻突然就像是回到了每次战后治疗的那段时期。
他觉得那繁琐而冗长的治疗十分浪费他的时间,明明他早就可以行走了,军院里的医生却怕这个怕那个,一定要他完全康复才让他离开。
导致江闻不想接受治疗,才自己研制了更高效的药物。
而他当时的心情,几乎就跟他现在看到钮书瑞哭得更加忌惮时一m0一样——都是想要赶紧结束眼前这一幕。
却多了一种曾经没有的酸胀感,酸胀到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确实是想要看到钮书瑞安静下来,接受他。可不是这样的安静,也不该是这样的接受。
这不对,不对。
钮书瑞还在怕他,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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