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最无用，也最浪费时间。
放在平时，江闻都不会去听别人说这没用的二字，他要的是铿锵有力的‘是’，以及全力以赴的结果。
可如今，他却对着还在cH0U噎的钮书瑞，本能地说出了这三个字——这三个，他最不屑的字。
只为换得钮书瑞的不再抗拒，不再害怕。
然而钮书瑞根本不信，甚至无动于衷。
她不会信的，她是不可能再相信江闻、再对他抱有一丝侥幸的。
亦或者说，钮书瑞就从未相信过江闻。
从两人敞开信息第一次见面，他就不由分说C了她那刻起，江闻在她眼中就没有一点信用。
那他又拿什么来让她相信他？
她要远离他，永远。
钮书瑞正回头来，江闻察觉到动作，连忙抬头，霎那间就对上了钮书瑞转过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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