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的步子更大了，钮书瑞却拼了命地摇头，不想要他靠近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她微张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两只手挣扎着想要C控轮椅后退，大脑却发白到怎么也做不好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
抓了好几次，都打在那轮椅的扶手上，把自己的手打得又痛又红。
见江闻走得越来越近了，她逃避事实地低下头，弯着肩，双手崩溃地握在x前，攥在一起，一会儿捏，一会儿抓，不停地动来动去，像是控制肌r0U的神经全部错乱。
然后忽地抱住了自己，上半身彻底弓下，遏制不住地大哭出来，哭得无声又压抑，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
竟像是砸在了江闻心上，疼得他从背部一直到心脏都泛起剧痛，脚下无意识地就停了下来，盯着钮书瑞，看得Y翳又暴戾。
一双本就绝不和善的眼眸难以关住这巨大的情绪，霎那间变得尤为吓人。
钮书瑞被他吓得继续弓下腰背，竟像是要完全贴在那腿上，做个掩耳盗铃的鸵鸟。
看起来就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力所能及地保护自己。
又像是在极力地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
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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