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没被打过罢了。
不过,他小时候倒是经常看这棍子打在另一个与他有着一样面庞的人身上——也就是江永年口中的那个废物。
这军棍的材料说不上有多么特殊,但绝对够重。砸在身上那刻,仿若是击破了整间屋子的空气,有着能震碎耳蜗的声音。
饶是江闻这样皮糙r0U厚的,都能感到明显的疼痛。
似乎b之前上战场时还要疼上一些。
江闻面无表情地对b着。
江永年一连挥了五十多棍,将江闻的背部打得全是肿块,才喘着气停下,把军棍一把甩到一边,任由它咕噜咕噜滚到墙角,气急败坏地坐在了沙发上。
江闻稍稍动了下肩背,还可以忍受。
显然,江永年并没有用全力,否则他早在第十棍的时候就背肌断裂了,不可能撑得了这么久。
于是他从善如流地开口:“不会再有下次了。”
当然不会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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