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钮书瑞并不怕血,也不怕别人自残——毕竟当着她面自残的病人多了去了。
只是从来没有一个病人会像盛上yAn这样,自残时面容兴奋且疯狂,透着彻头彻尾的病态。
别人自残要么是因为内心的痛苦无从释放,要么是单纯的病理心态。但无论是哪一种,在自残时都能从他们的眼中看到条件反S的疼痛感。
而他……没有。
他就像是没有痛觉一般,血Ye流的越欢,他越振奋,眼里跳跃的无一例外全是亢奋。
所以,钮书瑞才极其害怕他这个行为,因为她根本无法预判他在这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下的人,是不可控的。
更何况盛上yAn还是一个随心所yu的人,就算他下一秒突然把刀对着自己的喉咙,钮书瑞也不会有一丝意外。
就像她对他的第一印象一样,盛上yAn从头到尾都透着一GU乖张、离奇,无论他做出什么事情,你都不会觉得奇怪。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钮书瑞才感到害怕,因为他几乎是一个完全未知的个T,仿佛没有任何弱点,没有任何感情,除非他自愿,否则旁人可能根本无法伤害到他。
忽然,盛上yAn凑到面前,自下而上地盯着她的瞳孔,而他的眼睛里正透着几缕异样的光芒,嘴角还挂着r0U眼可见的兴奋感。
钮书瑞心跳如雷,却做不出一点反应,只浑身冰冷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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