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江闻一松开,钮书瑞就坐不住地往旁边倾斜,重重的倒在了沙发上。
两条纤细的腿还在无声颤抖,显然是想合起来,却痛到无法并拢。
眼泪更是流到仿佛要g了一样,双目呆滞地望着前方。
江闻就这样直直地看了好久,垂在身侧的手竟在不知不觉间紧握成拳,可他还是抑制不住怒火的觉得生气。
而在排除掉钮书瑞让他盛怒的一切因素后,他最恼怒的,竟是他自己。
他难以置信,在刚才那漫长的失去理智的一两分钟里,他竟然还有心思收敛力道,一边鞭打,一边克制。
无论内心究竟有多么愤怒,打在钮书瑞身上的力度都不及曾经打在nV伴身上的万分之一。
身上也莫名其妙的又多了好几层薄汗,不是因为yjIng无法发泄的压抑,不是因为恼火,而是因为……煎熬。
可笑,这真的太可笑了——刚才那一两分钟,他竟然因为鞭打钮书瑞,而觉得煎熬?
江闻闭上眼,深深地x1了好几口气,才重新睁开眼睛去看钮书瑞。
只见她依然瘫在沙发上无力轻颤,大开的腿心一片血红,那鞭痕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扩越大,逐渐扩散到她整个下T,在上面布满鲜YAn又可怖的赤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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